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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确实，”男生也感到有些后悔，“刚刚我怎么就忘了叫住他？”

    “啊！”女生突然发现男生胸口前的相机还开着，“你运动相机没关！”

    对于郑直来说这只不过是一件小事，他继续穿过有些拥挤的人潮，走到了红场边的时候他照着名片上的电话打了过去，边打边往前走。

    电话打过去以后经过了很长的时间，似乎是一系列的转接之后，最终才响起了一中年男声。

    是昨天的那个人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我快到克里姆林宫了，”郑直抬起头看着旁边的红墙和卫兵，“我快到列宁墓了。”

    “稍等......”他说道，“您在斯巴斯克塔下面等一下......就是列宁墓再往前的一个塔，我让我的同事过来接您。”

    穿过了排队的列宁墓，郑直走到了一处高耸的塔楼下面，跟塔楼下面的两个仪仗兵大眼瞪小眼。

    “不要在这里停留，”其中一个仪仗兵干巴巴地说道，“走开！”

    “我在这里等人，”郑直双手摊开，“他让我在这里等他。”

    仪仗兵疑惑地对视了一眼，就听见身后克里姆林宫内的铁栅栏门内传来声响。

    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从小门快步走了出来，跟郑直握了握手。

    “我的同事说您还不相信我们的身份，”他说道，“看看我从哪里出来的，这能不能证明我们的身份？”

    郑直抬起头看着高耸的塔楼和塔楼内的宫殿，笑了笑。

    帕维尔不能进克里姆林宫吗？

    “不能，”他说道，“我有很重要的情报，我需要来自更高层级的保证。”

    “多高算高？”

    “越高越好。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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