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… 谢长砚骤然更加用力握紧手里的木偶。 在茯苓担忧的目光中,谢长砚逐渐恢复了理智。 “茯苓,去查一下沈妗淑这几日都去干了什么。” 茯苓心中虽百般不愿意,但谢长砚的话她从来都是言听计从,于是只能低着头应下。 茯苓走后,谢长砚强迫自己看书。 只是还没等他看多久,谢母便扇着鼻子走进来了。 “长砚,你这屋里什么熏香,熏的我头疼。” 说到这熏香,谢长砚顿时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。 他喜整日整夜的看书,落下了头疾的毛病。 每每沈妗淑来寻他见他揉着头时都会心疼的掉眼泪。 随后她重金求已经隐居的神医出山,为他治头疾,又学会了替他揉,每每沈妗淑一套下来他的头疾就好上许多。 那神医脾气古怪,许多人求他出山他都不愿,他虽不知道沈妗淑用了什么法子,但也能猜出沈妗淑吃了多少苦头。 这熏香便是沈妗淑自己根据神医的药方自己制作的。 闻着这熏香,谢长砚也会看书更认真。 但这熏香前两日便用完了,他等了好几日也没见沈妗淑过来送。 原本他也有些不安,但听宋听澜说沈妗淑这几日都在同燕溪山温书,属实是没有机会。 但这几日燕溪山被召入宫,按理说沈妗淑应该有空了,但她却毫无动静。 现在的熏香也是茯苓找来的,但跟沈妗淑制作的毫无关系。 “长砚,长砚?娘在同你说话!” 谢母有些恼怒的挥了挥手。 谢长砚回过神来。 “母亲有何事?” 听到他这么问,谢母立马就抱着胸口冷哼一声。 “长砚,你知不知道这沈妗淑有多过分,她今日害得我在众人面前丢了脸,你告诉那沈妗淑,若是她不把东西换回来,她这辈子别想嫁进我们宁远侯府!” 谢母所说的东西正是沈妗淑之前所要回去的。 那日的事不知道被哪个多嘴的说了出来,她今日去赴宴时被狠狠嘲笑了一番。 谢长砚也有些烦躁,他那日及冠上带了不到一天就还给了沈妗淑。 “母亲,这原本就是将军府里的东西,这让儿子怎么开口。” 第(2/3)页